裴獗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走神。 “在想什么?” “想将军……”冯蕴看着他,慢吞吞侧过身,颤颤巍巍从他那偾张得惊人的身躯上鱼儿似的滑过去,“想将军是在哪里习得的这一身……对付女子的手段?” 要是他有过很多妇人,为何又没有半点留连花丛的艳闻传出? 一个流连花丛的浪子,又怎会专心对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