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沉默,目光扫向裴獗。 萧瑟的秋风中,他眉目冷峻,不见半分动容。 “殿下此言差矣。” 看大长公主变了脸色,他又补充。 “郡王在元铿手上。” 求他高抬贵手,好似绑架濮阳纵的人是他一样。 大长公主当然没有这个意思,也知道裴獗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很显然,裴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