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认出你了?” 裴獗:“不知。” 这个问题有许多人问过,但冯蕴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 看她沉默,裴獗也不追问,只是看着她的眼睛,安静等待。 裴獗反问:“蕴娘可曾想过,你阿母的死,是被人灭口?” 其实在今日之前,冯蕴就思考过无数次,如果这次重生不是在安渡,而是回到更早之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