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打马回长门,不出意料地看到了一番村宴后的热闹景象,却意外地发现冯蕴身着官服坐在房里,默默出神。 “我穿出来就是让大家看个热闹。衣裳一脱,我还是冯十二娘,你们往后该怎么叫我,还怎么叫我,听到了吗?” 冯蕴看着他眉眼里的疲惫。 她也想起来,那天二人说起当年那场晋齐之战时,裴獗说过的狠话。 没有那一身坚硬的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