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家,谁要是欺负你了,派人来说一声,蓉姨替你报仇……” 他停顿,裴媛追问:“何事?” 濮阳九嗐地一声,失笑,用手抚了抚衣裳的褶皱,“嫂夫人有什么想说的,直说无妨。我跟妄之是兄弟,嫂夫人无须与我客套……” 她悚。 就这样她都受不了,要是不服药该当如何? 濮阳九表情一僵,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