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让兄长为难。” 冯蕴笑了起来。 温行溯沉默半晌,轻抬眼皮,“但愿有那么个人。” 裴獗从不纠正他。 钱三牛闻声,嘿嘿笑道:“定是因为大郎君离开。我们娘子最舍不得大郎君了,每次他来,娘子就高兴,他走了,娘子总会郁郁一下。” 已为晋将,再回南齐,虽说两国如今是盟国,还是难免会有各种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