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界丘,把矿山和几个工坊的工头叫上,顺便知会侯准。 整整一天,她就坐在客堂里,一拨接一拨地见人,交代自己离开后的事宜。 鳌崽似乎知道了什么,趴在她的脚边不肯离开,老大一只,恨不得双手抱到她的腿上来。 带鳌崽去西京是多有不便的。 可冯蕴跟它眼神对视后,不忍心拒绝。 过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