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冷寂的芳云殿里关了一月之久,没有人来看她,也没有人同她说话,这里比冷宫更像冷宫。 她所拥有的,除了一个连宫女都嗤之以鼻的虚名,还有酒。 一个月下来,她喝了太多酒。 酒坛陆陆续续搬进来,究竟有多少,她也数不清。 从睁开眼便开始喝,一直喝到昏睡,麻痹着,让脑子死去,活得如同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