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严肃了几分。 “很棘手吗?” 裴獗静静地看着她,放下公文,从抽屉里拿出两个瓷瓶。 “来,我帮你上药。” 那青绿翠色的瓶身,十分眼熟,冯蕴眼皮微微一跳,脸颊当即滚烫。 “不用……” 裴獗:“昨夜孟浪了些。” 有些事情,夜里两个人怎么说都好,放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