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獗他,竟也由着你胡闹?” “长姊,这叫兵不厌诈。” 裴媛摇了摇头,仍是有些不敢相信。 “金双和银双在我跟前这么久了,一直本本分分。在西京,阿獗也时常回府,人就在眼前,她们也从不敢造次,我瞧着,这是两个脑子清醒的,怎么就突然犯糊涂了呢?” 那不是突然犯糊涂。 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