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待你凉薄,身为人子,又怎会记恨生母呢?我想,大兄是放下了吧。” “阿蕴……”温行溯的目光落在冯蕴的身上,仿佛古井之水,深邃而宁静,“我不是怪你,我是心疼你……” “我知道。”冯蕴莞尔。 温行溯叹息,“我不愿你执着如此。心怀仇恨,怎会快活?阿蕴,你该快活一些。” 冯蕴闻声笑了起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