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蕴一怔。 这话说得平静,可字字重锤。 当臣子的如何能狂妄至此? 除非,他不想再当臣子了。 冯蕴抿唇不语,慢慢坐在他身侧。 左仲下去了。 回来的时候,带来一个传旨的内侍。内侍没有进门,就在庭院里,念诵了皇帝的禅位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