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溯一些营里的事情,又打听近来北雍军的动向。 一提北雍军,温行溯便沉吟下来。 他为难,濮阳漪就急了。 “阿母!” 长公主皱起眉头,“怎么了?我不能问吗?” 濮阳漪从没有这样无力过…… 一面是最爱的母亲。 一面是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