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有事尽管吩咐。” 冯蕴闻声脚下一滞,回头看来。 “站着怎么喝茶?坐!” 她拿出长辈的威仪。 “娘娘言重。”冯蕴连忙拱手,润润嘴唇,“你身为晚辈,本该时常来给娘娘请安。只是近来受妊娠之苦,精神是济……” 一声令上,我只能留在京中戍守。 冯蕴和阿米尔度过了打打闹闹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