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过去。” …… 安若夏伤在左额,白色的纱布上沁出丝丝嫣红,像朵妖娆绽放的血玫瑰点缀在一片白云间,生生夺了人的眼球。 爸爸……妈妈…… 窒息沉闷的空间,猩红粘稠的液体,耳畔是妈妈越来越弱的呼吸,大滩大滩的血从她身下流出,染红了米色的坐垫,染红了冰凉的地面…… “妈妈……姐姐……姐!” 安若夏猛地睁开眼睛,被薄汗濡湿的睫毛泛着钻石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