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做小鸟依人状,正当飘在云端时,忽的想起殷郁白那晚对她说的话,眼眸轻垂,眸光瞥到他手腕时几乎是下意识的,撩起他的袖子就往那腕处看,果然,极深极长的一条伤疤,丑陋的蜿蜒在他的肌肤上。 突兀的动作让穆以辰一阵不解,在看清自己手腕处的伤痕时,忙将手表整了整,而后有些不自在的抽回手,“上车了。濡” “穆以辰——” 她杵在原地不肯走,被穆以辰拉着的手亦是反作用的将他往回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