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好像我害了她似的。好在因为麻醉剂的效果还没有完全消失,女狼头浑身无力,还不能立刻暴起伤人,所以我能够有机会稳住她。 “傲舞,忍一忍,过几天喉咙就会好的。”我轻轻地搂过了女狼头的脖子,把她的头往我的怀里塞。 “呜呜……”女狼头呜咽一声,被我包裹脑袋,当即把她的兽首塞进了我的怀里,然后伸出两只手臂紧紧地搂抱住我,像个小女孩撒娇似的在我的怀里扭动着脑袋磨蹭着。这一刻的女狼头好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