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这些尸体是必然的事,任谁,包括我,都不可能长期生活在一个满是尸体的村子里。 最终,我们还是决定留下来,不过,我们不能呆在村子里,而是利用村子里没有烧尽的木头和树林里密密的树干搭了两间离地不高的破树屋。说是屋子,那还是有些勉强,因为它只是有一个草盖的顶,四壁是一些随意堆码起的树枝。实事求是说,虽然我们的知识超过当时所有的人,但建房子的本领绝不会高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我们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