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做了噩梦,梦到一群人将一具正在行走的烧焦的尸体像手撕鸡一样一分而散,而那具尸体的眼睛却在不停地转动,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痛苦。难道这就是历史的真实。 第二天,仿佛所有的人都找到了解决饥饿的办法,而且突然间都不再对人的肉体有什么忌讳,大家很大方地开始吃起同类,战斗的意志进一步得到恢复,城墙上那些昨天还只能拄着戈矛站立的战士们又恢复了往日的雄姿。 一些已经垂死的人也被摆到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