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到深山或者外地去了。有一个在当地稍有些名气的读书人,一听说我们是项玉的人,立马背起包袱,从后院逃走了。 我们无功而返,张心再次老调重弹,他说:“民,乃国之根本,兵乃国之利器,如无根本,兵之衣从何来?兵之食从何来?兵之械从何来?虽可劫掠,但终非长远之计,正如自己碗里无食,却偏从他人口里夺,若他人亦无,何处可得,大不过自家有。故而,劫掠不可取,开疆拓地,保民为先。念项家有后,将军意传何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