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蜀国皇帝摸了摸皇后额前散下来的一缕碎发。 轻声道:“我知道,你素来不是胆小怕事之人。 只是在脑袋上开道口子而已,我不怕,你也别怕。” 说罢,又看向自己那几兄弟:“二老都已经将话说到这地步了,你们应该也能明白。 动刀子还有一线生机,而施针喝药,就只能等死! 我魏家的男儿郎,岂有等死的懦夫?更何况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