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酸了?你得戴一整天呢,现在还没到午时。” 暖宝:“……” 她本来以为那个及笄礼就够累人了,没曾想及笄礼结束以后,还有更累人的。 顶着一个如此重的钗冠,这跟以前学礼仪时,在脑袋上顶着一个水盆有什么区别? 好在一生就一次及笄礼,而这钗冠不到重要场合,也不是非戴不可。 要不然她真得哭着唱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