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路上也没碰到几个学生。 某间地下室的门口,陈教授亲自上前敲了敲大门:“咚咚咚……” “吱呀”一声,门开了。 安德烈一把抱住了陈教授:“陈,我的老朋友,你终于来了。” “安德烈,几个月不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一言难尽,咱们进屋慢慢说吧!” 安德烈将两人迎进了屋内。 这是一间四十多平的房间,内部用木板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