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找不到我们了!”公输然往好处说。 高若凌回答:“我们也出不去了。”声音中竟然没有担忧。 公输然笑呵呵地说:“我们幸亏是两个人,否则在这里作一个孤魂野鬼,寂寞得很!” 高若凌也笑起来,说:“先――生真是豁达。”她欲要直呼其名,觉得不够尊重;要叫先生,又觉得过于疏远。 公输然听着也不自在,便说:“先生?听起来就像我是个迂腐的老人,跟你又多差了一辈,你干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