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响彻整个破庙,这一巴掌,男子原本可以避开,但是,他却任凭安宁打了过来,木然的眼神中,隐隐有哀痛弥漫。 “这一巴掌,我是替你自己打的!”安宁收回手,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整日醉生梦死,用酒麻醉自己,你对得起谁?你是云家唯一的血脉,这样浑浑噩噩,苟且偷生,你还不如死了干净,正好彻底断了你云家的血脉。” 这句话似触及到男子心底最深处的屏障,男子的手猛然一松,酒坛落地应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