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二公子动手,自己也是没有办法把握的,想到方才袭真莫名其妙的失足落水,又想到那日洗尘宴上,二公子对自己下毒之时的出神入化,原来,所有的一切,在最开始之时,就已经不受她控制了啊。 安宁将手中的邀请函轻轻一抛,那模样,闲然自得,眉宇之间的自信让人不敢逼视,嘴角扬起的笑意更加的浓郁,“怎么?没听见我方才的命令吗?还不动手?!” 安宁的话平静得就如此刻的湖水,便是微风也没有掀起丝毫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