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能吗? 即便理智让曾飞觉得绝无可能,自己都想不出任何办法,刀馆的那些粗鄙之人又怎会想得出法子来? 可万一呢?万一对方真有办法呢? 如此想法之下,曾飞打开门,看到的是一个年纪仿佛才十五六岁的半大娃儿?刚才就是这个娃儿开口要帮他还清债务吗?曾飞有种被戏耍的愤怒。当然,也仅仅有一些愤怒而已,这已经算是他麻木的这几年里少有的“激烈情绪波动”了。 正想摔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