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的那些事情,不会再在后院里多转心思了。可如今看来似乎还没有完死心。 “礼物?是你写的新曲子吗?”冯明远依旧没有去碰桌上的信封。喝完一碗白粥之后,让曾怡又给盛了一碗。 “夫君,这可不是小曲儿可比的。而是能让您高兴很久的大礼,您拆开看看嘛,这可是亲身费了好多心思给您准备的。您也不忍心妾身这心血付诸东流吧?” 扭捏着身体,曾怡撒娇的样子分寸拿捏极好,饶是多见的冯明远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