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跟付鹤在一起了?” “什么意思?”她问。 “你早晨刚说了付鹤好,现在就跟他约会?”裴逸质问道。 她这才想起早晨的事,说实话她真把那件事放到脑后了,她抬眼看向裴逸,这个男人已经气的毫无形象,领带扔在一旁,领口也被扯开了,头发凌乱,一向白脸的他此时气的脸色发红,眼睛更是不必说,想裴逸何时这样狼狈过?她扑哧一声笑了,“裴逸,你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