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牵扯间还是觉得那个穴口撕裂般的剧痛,肯定磨破了!苏思瑶有些懊恼,瞥见床头的电子台历显示是上午十一点。 昨夜的欢爱几乎耗尽了她所有体力,现在从床上爬起来,腰似乎要断一般。 门铃依旧锲而不舍地响着,吵得苏思瑶头昏眼花,这样的耐心分明就是笃定了屋里有人,想装作不在都不行。 她勉强从橱里拿出睡袍,一边哆哆嗦嗦地穿上,一边往外走,一番伸展运动折腾得她疼到骨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