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狼帮。 苟岱回来之后,抹上金疮药,包扎好伤口,总算止住鲜血,保住了性命。 只是双腿仍是痛得厉害,躺在床上哼唧。 几位婢女跪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位少主人刚刚大发雷霆,地上到处都是被他打碎的瓷器酒杯,谁都不敢这时候随便说话,生怕被其迁怒。 “李护法怎么还没来再给我派人去催!” 苟岱手掌用力拍打着床沿,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