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正正的坐在这里,聊天品酒,是不是又算一重胜利?” 雷震真要为戴安澜的论据拍案叫绝了,他放声道:“对,果然是又一大胜利,当尽一大杯!” “叮!” 两只酒杯再次碰到了一起,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雷震的耳朵微微一动,而戴安澜的眼角也几乎在同时微微一挑,而他们端坐的这间屋子,就像是被一柄万钧重锤砸中般,在震耳欲聋的声响中以超过九级地震地姿态狠狠一颤。 就是在这种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