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的军官,从废墟堆中挖了出来。之后为了掩护我和那名军官离开,他们二人被突然坍塌掉的通道出口埋在了下面。” 叶千炎握着酒杯的手不断在颤抖,连酒水洒出来都没注意到,“当时我受伤太重,还能保持一丝清醒已经是极限了,而我身旁另一个军官又是个女人,她虽没受伤,但也被吓的不轻,又怕我会坚持不住,便强拖着我离开了那里。” “我是抱着一线希望的,他们两个受伤最轻,虽然被坍塌的洞口给埋了,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