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下,才扶她起来:“你再把事说一遍。” 小莫说得够详尽,但那仅是一面之辞,听骆纤纤凄楚的哭着,把四年来的艰辛,贾秦没事就骚扰她,心里的苦楚都倾倒出来。 听得田郁文拍案怒道:“好啊,这旧江什么时候成了贾明道的后花园了?他这个儿子眼里还有没有国法?杜朝阳,你这个做市长的就一点都不知道?” 杜朝阳苦着脸忙说:“田副省长,可能贾秦胡作非为的事,贾书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