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是回宾馆还是跟我去水利局?”谭纶招下一辆出租车问道。 “跟着你吧,我也去瞧瞧。”骆纤纤隐约觉着这里头的事跟她爸当年那些事有关联。 “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谭纶轻笑着拉开车门,“上车吧。” “臭不要脸。”骆纤纤啐了声,挤到车里。 谭诚在水利局待了两小时,局里安排了四个人帮他打下手,近十五年来旧江的防洪工程相关档案都摆在他身前的会议桌上。 谭纶和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