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骆纤纤伸手将他爪子拍落:“成天都不正经的,我说你是研究员,怎么一天到晚乱跑呢?” “哪里乱跑了?”她下手狠,谭纶搓着手背说,“上午我不是去民政局了,下午又陪你在医院里,你都跟我在一起,你不领情也就算了,有这样污蔑人的吗?” 骆纤纤知他说得都对,可刚那幕她看得太不爽了,不答他的话,就抬起酒杯喝了口。 “买单吧,不然晚些我兽性大发,那两个坐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