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生姜茶。 “老人家,我想问问这对面河堤的事。”等都忙停下来,谭纶就问起心里盘算的事来。 倒不急着让老汉叫起他嘴里的后生,摆渡上岸回旧江宾馆,既然来了,那不问出些什么来,这水也白落了。 “啊,河堤?”老汉愣了下才想到谭纶说的是什么,“就那些河围子?” 叫河围子吗?谭纶也是一愣才点头说:“就是那些,老人家,这河围子是什么时候动工修的?修了多久,您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