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胡思乱想,臂膀里躺着慵懒艳媚的骆纤纤,虽是恼人的南风天,躺在这旧江宾馆顶楼的天台上,也能说是闹中取静了,拥着如软胶似的身子,动都不想动。 封清铸的电话打过来,他都不怎么想接。 “香港、俄罗斯的期指股脂重挫,跟你说的一样。”封清铸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奇。 便是浸淫商界已久,也未遇上谭纶这般如未卜先知般的高手,香港那些什么神童,在他的身前就跟个笑话似的。 说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