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读完大学就把家人全忘了,生就的一副狼心。 “我不带她就没人带她了,孩子苦,我也得帮她爸妈尽责任,”邢古奇叹了声说,“白发人送黑发人,想起来我心里就堵得慌啊。” 谭纶深知其中的悲苦,就不再深问下去。 “听许场长说邢老八十年代末又回林场来做技术工人,那是为什么?”谭纶好奇道。 “在林场待了七八年,这就有了感情了,回到大城市做了一阵,倒是什么都不习惯,”邢古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