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都跳起来洒在地上,道:“那个位子谁去坐不都是一样?就要他谭纶?省组织部是不是收了他的钱了?” 许效忠忙掩住许效贤的嘴,他喝得多了,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我让市里再去问问看,这事也不是没有转机的,人肯定能调走。” “哼!”推开许效忠,许效贤重重地哼了声,“你去买单。” 消息传到黄锋的耳里,他简直不敢相信听到的话。顿时手舞足蹈像是发疯的,在屋子里乱转,他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