纶的身旁,她总是跟个初恋的小女孩似的,不自觉的爱撒娇斗嘴。 “你就是糖衣炮弹,也只有我这种久经考验的党员战士才能经受得住,别的人,哼哼,肯定会被击成粉碎。”谭纶大言不惭地说。 昨天夜里把骆纤纤折腾得够呛,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终究是有段时间了,那第一枪的战斗力是要弱一些的,骆纤纤笑他不如以前,被他按倒在□□肆意鞭挞了三次,第二天胡冲来敲门,才拖着疲软的身子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