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得看咱们的,”赵大兵喝了几杯,有些上头,就胡吹起来,“我这几年也算是赚了点,腰膀阔起来,这才走路都有劲了,不然呢,嘿,人家看咱们眼睛都是朝下的。” 谭纶笑笑,就见门开了,走进来两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都是西装革履的。 “来来,这位就是我表哥,县拆迁办的陈主任,这位是县综治办的毛主任,这是我同学,姓谭。”赵大兵给介绍,却也有所保留,没说全名。 谭纶跟他俩握手,两位都是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