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探手一抹,放在鼻头上一嗅,脸就红透了。可不是那男人泄出来的东西味道吗? 有时帮谭纶整理床单的时候,也会发现,起初不懂,可后来就明白了。 刚要去浴室洗手,谭纶就醒了,他张眼就感到身下粘粘的,瞬间反应过来,脸上也是好不尴尬,咳嗽一声说:“会洗内裤吗?” 房琳脸涨得跟死猪肉似的,掉头跑进浴室,砰的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