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绒白的睡袍下是具便是和尚看了都会禁不住还俗的傲人躯体。 谭纶看她脸上挂着坏坏地笑意,就绷起脸说:“不许坏笑,坏人只能我做。” “坏人咱们轮着做吧,爷!” 骆纤纤娇笑着纤手一伸将谭纶反推翻在地,翘臀一挪,压在他的胯部,双手按在他腰上,狐媚得让人心都融化了。 就见她低头在他肩上轻轻一吻,沿着肩头往下,一路滑动,蜻蜓点水。 饶是早算得上老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