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块大石头堵着似的,看骆纤纤走过来,抱住她就嚎啕大哭。 “没事了,陈济德的人刚来了,把刘黑子带走了。”骆纤纤摸着她的脑瓜说。 听谭纶说起过她的事,原想着谭纶是打预防针,倒没想到还真是个不着调的女人,身世倒是苦,可也没得这般胡来的。 看她又哭得酸,想责备她那话都提不起劲来,只得耐着心安慰。 “纶子哥回来会骂我吗?”房琳哭了好一阵,才怯怯地问。 “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