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纤纤笑容微敛,就听谭纶笑道:“当然也不会到那地步,我谭家的面子,外人总是要给几分的。喏,尝尝这羊腿肉。” 骆纤纤伸出玉手接过,拈起来送到嘴边尝了下,可真比她在香港京城吃过的嫩得多,入口柔软,不需要太大力咀嚼都能将它吞咽下去。 “倒也想过给她个安排,说来她也苦命得很,”谭纶拿起毛巾擦把手说,“但能给她安排什么?跟着我做些家务也跟个马大哈似的,外头做个生意,那不被人坑死?虽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