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纶子哥,我跟着你,我不会害你的……”房琳失措的喊道。 “害我?就凭你能害得了我?”谭纶嗤笑一声说,“给你一个出身,那也是我想过的事了。京城那边我也要个信得过的人做眼线,你呢,我信还是能守得住秘密的。” 房琳双手抓着裙裾,眼泪啪啪地流下来。 骆纤纤抿嘴不语,拿着饮料慢慢抿着。 “你也去过那地方,京言会所,我打算让你帮着管,”谭纶说,“那里是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