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请邢冰和房琳吃饭,就在这里,大家并一桌。”谭纶说着将服务铃按响,一个身态婀娜的服务员走进来。 “你来京城的次数少,这菜我就帮着点了,”谭纶随口点了几菜,等她离开,又说,“你现在也是市里的常委了,跟我说的话,就在这包厢里说过就算了,别在外头乱说。” “我老陈心里有数,该不说的一个字敢不说,不是见了谭书记您,这心里的事就憋不住了。” 谭纶瞧着这个算是跟了他一段时间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