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刚的话说了遍,在场的三位庆县大佬都是脸色一变。 “这姓徐的是在索贿,”吴缚沉声道,“我们应该向铁道部和市里反应。” “反应倒是可以,可是证据呢?”谭纶淡然道,“光凭他一个电话?就算能查到电话是从他手机,或是他住的地方的坐机打的,但是凭什么能证明他在电话里提出了金钱要求?” 吴缚一怔,常存孝就说:“那我们可以不理会他,这钱也说什么不能给他。” “我答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