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醉如泥,睡在骆纤纤的怀中,隔天醒来还觉得头痛。 瞧着穿着薄纱睡裙捧着醒酒汤进来的骆纤纤,谭纶捂着脑袋问:“几点了?” “十点,”骆纤纤将汤递到他嘴旁,妩媚的笑说,“我可是头一回看你喝成这样。” “高兴呗,”谭纶抚着她那光滑白嫩的大腿,轻笑道,“昨天不说今天有会要开?” “推了,”骆纤纤倚在他胳膊上,“我想安心陪着爷。” “真要有事就去吧,”谭纶邪